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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访Bill老师


编者的话 文/编辑 熊乾佑 网络图片

最近拜访了我在奥克兰的针灸老师。

老师姓李,我习惯叫他Bill老师。九年前,我在新西兰中医学院学针灸,Bill老师就是我们的实习诊所带教老师。老师是个八零后,今年八十二岁。

这是我因为疫情在中国滞留三年半后回到新西兰,第一次见Bill老师。

老师很高兴,请我和尤力卡去吃了好吃的鱼头米粉。吃米粉的时候,我看到饭店干干净净的柜台上有一张宣传小贴,标题写着“病不理中医诊所”。后来才知道,这个“病不理中医诊所”,就是“Bill李中医诊所”的谐称。这个饭店距离老师的诊所近,已经成了诊所的“食堂”。

我问老师,疫情期间诊所不能开了对吗?老师说,诊所不能开了,只能配药方,放在信箱里,病人自己取,疫情期间很忙。

吃完午餐,回到诊所,老师继续与病人工作。我坐坐看看。

等老师忙的差不多时,我们坐下来聊天,喝咖啡的喝咖啡,吃橘子的吃橘子——我不会喝咖啡,但橘子很甜。

我们和Bill老师聊起闲空学校一位我们一家都很喜欢的老师J。疫情之后再次见到她,惊讶地发现她的左半边身体动作不能自控了,但她仍然在给高中上课呢。我们很惊讶,而这位老师面对我们、谈论起病症时很坦然,看来她早已过了心理关了。

Bill老师的看法是,还是有机会治一治的。说完他拿出最近手记里记录的一个帕金森患者的案例。第一次治疗是抬着进诊所的,第一次治疗后的录像里看到,这位印度老人已经可以扶着人很慢地走出诊所。而第三次以后的录像里,看到老人一个人换上拖鞋走出诊所,宛如常人,还是让我很感慨和触动。

是啊,和九年前一样,Bill老师仍然在一个小小的诊所,安安静静、不为很多人所知的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类似的“奇迹”。连我都习惯了。

Bill老师问我的打算,我说不确定,已经久不用针了,感觉心里还没准备好。

我问Bill老师的打算,他说打算退休。后来又说,在家里休息,不拿针,时间长了受不了。他说,疫情结束后,他已经回深圳和大连去工作过了。

看到老师身体健康,神采不减,我们很高兴。

他给了J老师的康复以希望,这又增添了我们的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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